宁志余闻 宁志余闻卷六

州人周广业著

选举志

前录

齐顾欢，此宁士被征之始。

梁戚

此宁士登第之始。按梁书儒林传：天监四年，诏置博士各人，人主馆美，有数百生，给其廪饩。其射策谓使对口翦通明者，即除为吏。陈书戚衮传：衮少游学京师，授三礼于国子助教助刘文绍。武帝敕策孔子正言，并周礼。

记义，衮对高第。所谓高第者，盖即汉之射策甲科。梁制，年未三十不得入仕，惟经学生策试高第，得未壮而仕。同时岑之敬策春秋，故是选量重在明经之上。汉以博士弟子应试，则衮之由五馆生试策，明梁矣是也。时授教非临贺王府中兵参军，谓为给事中者误。

陈顾越字思解字思南，梁武帝者，如陆瑜以州举秀才，何之元以袁昂表荐召见，是其例也。不由荐举，则直书起家。越之入仕，莫考所由。但史称若冠游学都下，说毛氏诗旁通义，梁太子詹事周舍甚赏之，由是声举日重，解褐扬州议曹史，兼太子左率丞，则或由表荐，未可知也。南史言绍泰元年，征为太学博士，是又陈之征士矣。选举有志，始于新唐书，盖以前此入仕之途，未有成格，至唐而设科取士，为目极详故也。然稽之史传，宁名显者，唐以前正不乏人。金志因于科目前编为前录，列吴以来诸先达姓名，用意良厚，但不断自唐，而连及宋元，不由科目诸人，则已侈矣。窃谓徐及以下，宜分冠武职、仕进二门。其自他来迁者，既非发迹于宁，当详传而略录。或无传而后有闻人，即可附见。至若齐顾黯，与欢同郡，未必同县。亦非止岑善方。新唐书宰相表云：岑晊自南阳徙吴，其孙轲，仕吴会稽鄱阳太守。六子宠、昏、安、颂、广娶，后徙盐官。十世孙善方，梁尚书长宁公。旧唐书岑文本传云：南阳棘阳人。祖善方，仕萧梁吏部尚书。北史附庸传：岑善方，字思义，南阳棘阳人。祖惠甫，给事中。父昶，散骑常侍。善方髓萧登至襄阳，封长宁县。是则轲虽徙官，其谱胄无改南阳，故史仍书郡望，新表乃寔就所占籍言之耳。然新书文本传又云：邓州南阳人，祖善方，更家江陵。赵明诚金石录唐奉礼部郎岑子舆墓志云：南阳棘阳人。祖之象，父文本。姑苏志又称文本孙仲翔，盐官人，则殊费推详也。至干宝、宝顾表，其事详海盐图经，固盐人也。顾久宰相表云越之孙，而旧唐书作苏州人。琮籍盐官，则浚、润当入任子，诸赵因公迁援入数者，皆可疑也。

科目

进士之以科目名也，自元史选举附录始也。考甲、乙、丙之科，起于汉，至隋设明经、进士二科，唐增为六科，科皆有目，又有制举□科，王应麟谓唐选举之名至八十有六，是也。初增直言、极谏、博通、高蹈、邱园等三科，详岳珂、魏郯录。然则宋、元以耒进士举人寔止科，未尝有目。惟明初聪明正直诸目，稍存古制。金志举重为节，以荐举界科甲乡贡之中，位置亦得。但开章既以科目标题，则除宋元以上无考勿录外，宜以明人才等科，即继科甲后，断代挨序，庶名寔相符，而荐举一门，亦不至如瘤附耳。兹姑仍之，补阙漏焉。

明经

唐褚无第

仕至新志科目始唐进士，许雎阳、顾著作父子凡三人，其后附唐明经褚公。按：许公从军河西，新旧并然。而杜牧上宁州高大夫书，历举唐进士自房元龄已降，诸立功名者，暑后云。张巡亦进士也，凡三入判高等，守雎阳城，周岁集假进柳士重也。许氏谱载柳、顾贯苏州，亦难假秀才年停。

二曰明经，三曰进士，四曰明法，五曰书，六曰筭。明经各试所习注精熟，辨明义理为通，有通二经、通三经、通五经之别。试先帖经，通六以上，乃试策□十条，通七为高策。进士帖小经及老子，试杂文及策文，须洞识文律策须义理惬当为通。是书明皇御撰，其制如此，则唐之进士不先于明经也。其后虽有焚香瞑目之谚，而明经科终唐世不废，由此登仕籍者亦甚多，其不当附进士后明矣。若今人但以贡生为明经，尤非唐制。六科每岁计偕谓之贡。顾亭林曰：当时以诗赋取者为进士，以经义取者为明经。今罢诗赋而用经义，则今之进士，乃唐之明经也。

词科

唐开元二年文儒异等科褚廷诲，开元七年文辞雅丽科褚思光册案：苏□神道碑：旡量子之博学宏词，特以试选人，非大科也。其大词之以词学举者，盖岁易其制，而不一其名。如藻思清华，文艺优逢长之流皆是，而选人所试文不与焉。但其名虽多，大率不离词章。至宪宗始定四科，其一曰博通故典，达于教化，始稍足以语古人有体有用之学问，故北宋大儒所议，十科取焉。绍圣以后，章惇改制，专取词学，而以所试选。人者名之，不知者遂谓宋制即唐制，而王深宁词学指南序亦然，误矣。故南宋以后，由词科取功名最易，而醇儒或不屑应此科，有以也。二褚皆由词学起，而旧志均未之及，特从册府元龟录之，亦见文苑英华。

进士

宋作嘉兴人。有特奏名，谓之恩榜。凡皇累举不第者，囷场屋者，特加恩附名进士。如淳熙二年于恕，十四年郎烨，于为张九成甥郎，其弟子二人奏名时，年皆耆老矣。朱子尝云：恩榜只好作文学助教阙，立定某州文学几员，随其人士多少，以定员数，如宗室宫观例，令自指射占阙，相与受代，莫要教他出来做官，既不伤仁恩，又无老耄昏浊贪猥不事之病。此言盖有为而发也。曾敏行独醒杂志亦有以特奏名进补夲贯州县学职之说。明洪武十八年乙丑丁显榜，郎云子孟以岁贡入会场。案：明初储国学，其制甚详。大学志云：凡由岁贡应例入监者，皆得考取就试京闱。甲子初科，监生张龄、黄湜、练子宁、许观、丁显、秦达等皆在魅选高等，自余中式者十之六七。高皇帝喜甚，谕祭酒宋讷以为教谕之功，并谕礼部尚书任昂曰：在京乡试，多由取中的国子监生，为他肯问学，所以取中。云云。据此，则明初岁贡已与京闱，子孟当自应天中式，因而登第耳。岁贡入会场，恐属三赵氏忆说也。明题名碑，是年阙十数人，无陆子孟名。成化府志但列之岁贡，不言第进士。万历四十七年已未，庄际昌榜。徐伯征府。

举人

举人者，举到之人。北齐书鲜于世荣与袁聿修在书省简试举人，是也。唐世充贡者皆称举人，不第则须再举，至明始定为领乡蔫之名，亦谓之贡士。其初制，凡会试下第，择其文字稍耰者，得除教官，下者入监读书，三年，许以省亲。至正统十四年存者京储举在明万历三朱孙天祥天启七年丁卯，余懋俨教崇二年，已如徐元粲得刻。志符本传言。若自门载嘉靖中知县周云，海宁人，由举任人。

国朝康熙二年癸卯，葛惠保海籍。康熙十注下同。荣三秉谠、查思继孙名佐榜尾。

按是年因兵兴开捐，特设一科，专以贡监、廪生入场，以九月九日为头场，凡十五誊，取中一誊。福建附试，共中式誉人六十六名，海宁得十一人，榜之首尾又皆宁人，此科名之极盛也。

诗康熙十七年戊午王懋璠，诗康熙二十九年庚午，沈云鹏三名。

名康熙四十一年壬子，是年始设官卷。祝诒顾五志盐康熙四十四年乙酉，是年始增五经中额三名。

康熙五十年辛卯周奕

书雍正四年丙午陈履祥。

雍正七年已酉，是科同考试官遵奉雍正五年上谕，调取江南、江十西、福建邻省近科进入。闻每士举人省签掣官结路费，恩科仍调本省各十。

副榜

宋世乡试有亚荐之名，如辛弃疾帅长沙，索亚榜春春秋卷亦名赵鼎及鲁应龙所记吴跃龙事是也。元时则省试国子学生会试俱有备榜，明因之至少，且惟会副得除教职。榜者特限额，故次之榜，授以教寔，无异败卷。置乙恩者，职副仍为博士如故。卜世昌曰：正统元年因紧祭。酒陈敬言建言：鲜额有定，副榜数少，致天下教官类多缺员。吏部议兼考监生，补除教职，往□侥幸选列，不称师范。窃以谓纵科举取人之滥，犹愈于监生考试之精。请宽解额，专取之于副榜，庶诲导得人，贤才无滞。于是议增科目有差。卜氏所纪如此。但稽之往牒，是途起家者甚属寥□。乡副准贡，必出时恩，则是议止为暂行，而膺此选者，初不视为轻重也。

国朝顺治十一年，始准以乡副充贡，需次小学教谕，且得考州县佐贰。乾隆元年，议准就直隶州判职，与恩拔同，较前朝特加优异。盖以真省贡生每岁可千余人，乡副三年不及三百人。今既以训导专选岁贡，自宜更为恩副选拔地。裒益之善，朝议极得其平也。明周靖榜当涂，其挥金懋学齐等结陶汇笺贡也例监。

明世监副本无甚区别，但志既立逼榜一门，则以人不宜附见监生矣。沈兆昌

荐辟

明

许樊官海知按税户人才之举谕者，谓景泰后纳粟纳马事例，权舆于此，其寔不然。

太祖之意以为贫而仕者常贪，故选才同于闾左，盖取洪范既富且谷之义，而非有所利之也。然谓之选，则必择其闾左之贤者而后举之，非概用之而无别也。孔子言富而好礼者，天下其几矣。果富而贤，奈何不举？立贤无方，太祖得其意矣。朱𬭼怀案：洪武十六成年学诏举经明行修之士，𬭼膺荐，当荐在是时，正官用就。案熙辛历载此云，见海昌续志，考新旧志皆不载。或疑熹宗时不见此诏。然嘉兴县志有顾凤祯，亦于启天中举贤良方正，不就，则信有之矣。

贡生

贡之名古矣。诸侯岁贡士于天子，试之射宫。故事传曰：诸侯三年一贡士，三适而制赏，三不适而制罚。隋制，诸州岁贡三人，此后世岁贡所由眆也。元成宗元贞元年，诏廉访使每道岁贡二人，省台立法，改试中程者用之，所贡不公，罪其举者。明洪武十五年，国学成，礼部奏令各按察司于州县弟子员年二厚重端秀者，拔其尤，岁贡一人入监。从之。自是岁贡行，与科举并行不废矣。其后更有恩、副、选例诸途。然其时偏重进士，视贡为轻，仕亦不甚显，相沿舛错，编次殊难。旧府志分岁选、例、恩四目。例贡者，据成化府志载，宣德九年、许正统十年、天顺六年俱有例贡，故于宁正三人，顺列十一人。赵志日钲谓纳粟之例起成化后，前此无是也。宣德例贡，其义无考。正统、天顺间，特颁新例，令天下禀廪生四十五以上，例得贡上京师，故成化志谓之例贡，其寔与岁选同，不得与输粟并列。许志选举表遂不复邑别，新志直附岁贡。今观嘉兴府图记所载，洪武时有二十五岁例贡，又有二十岁例贡。永乐、宣德时俱有四十岁例贡，正统、天顺时俱有四十五岁例贡，天顺又有四十岁例贡。成化后无例贡，而嘉善有任繁等四人为选贡，则例贡洪已有不贡做古四，甚当相。

考明初岁贡无定额，选年资学行俱优者，赴礼部，从院试中补国子生。法注：精例贡二，县各十二。年贡人，州三年贡二人，县二年贡一人。入监后积分业堂升至率性堂，得铨选京职方面与进士。等载在明郭盘等所撰太学志，可按也。而洪武二年，令岁贡必性资纯重，学业有成，年二十已上者方许。二十二年，令凡府州县每岁于所辖隅厢、乡都内拔选容止端谨无过人才一名中选，布政司孝核，转行按察司覆考，堪充岁贡，论开坐考过词语，差人送部。盖即𠼟记所称二十五岁、二十岁之例也。选迨法久弊生，例亦屡出。宣宗宣德二年，行在礼部尚书胡溁奏：北京国子监生及见拨各衙门历事者，请会同㨂选，年五十五以上及残疾貌陋不堪者，皆罢为民，凡斥一千。九十四年，又放南北国子监生二为民。九年九月，行在礼部尚书奏：取天下生员年四五以上考试，其中者入国子监读书，不中者为民。然则特颁新例，正宣德九年事。以尽黜疲老而别取俊髦，非复岁贡可比，故以例贡别之。且或中或否，观成化志祇载临安人，而不及酆濬等，其为应例而仍罢归可知，特当时失注某例人之疑耳。然亦何得云无考，且混入十英年岁贡也。英宗寔录宣德十尤误。又考景泰元年，以边圉事殷，令天下生员纳粟上马，许入监，限一千人止。其上选事例与岁贡同。

四年，济宁、徐州饥，右少监武艮、礼部右侍郎邹干等奏：临清县学生员伍铭等愿纳米百石，乞入监读书。从之。并诏各言布政司及直隶府州县学生员，能出米八百石于临淄、东昌、徐州三处赈济，愿入监读书者听。天顺五年十月，以陜西需用战马，令生员纳马二补监生，计七千余名。

太学志云：宣德以前，科举之途，入太学者犹须精择。至景泰始开纳马、纳粟入监之例，时不过八九百人。吏部尚书王直、礼部郎中章纶咸以为言，礼侍姚夔议，遂尼不行。成化初，复开纳粮、纳草、纳粟之例，未久而止。二十年，山陜大饥，又开限年余即止。时入监者已六七千人。于是令入监者过两月则放依亲，有自备薪米寄监读书者四听。二十二年，令放还原籍，充增广生员，限五年或八年满日，行取入监坐班。宏治后，其途愈广。嘉靖初停止。十四年复开，须提学官考其能通文义者。两京十三省限不过五千人。谢铎题准禁止，由是题准禁止。由是言之，纳粟起子景泰，非成化后，顾谅等寔应纳马之例，非例贡而何？

大学岁报册：成化二年以前，王召言官生、民生，嗣后分举人、岁贡、官生行。至喜靖二十二年，增援例生一行，三，六年以后，直称例贡。当时截然区别如此，志家何车海为讳言之乎？选贡本洪武初制，科举行，后，但用挨贡之才，或奉恩例加额，方行选拔。事起宏治八年，至十七年，南或子监祭酒章懋疏称：太学生徒，恩贡渐少。今本监见在之数，科贡两行，止六百余人；岁贡一行，多衰迟不振；举人一行，又前来坐监，近年有增贡之举，而所拔亦挨次之人，资格所拘多滞。乞于常贡外，令提学宪臣于人才素多处行选贡法，不分廪膳、增广生员，通行精加考选，务求行著乡闾，学通经术，年富力强，累试优等者，乃以充贡。今年首行一次，以后或三年，或五年间一行之。诏议行。未几罢。

嘉靖初，张永嘉选贡，署榜开宴，一如乡举，吾宁陈中复与焉。中复贡在十二年，旧府志许材卿、濮淳、陈中益俱列选贡，而十年至十六年无贡，年无岁贡。许志疑无行选废岁之理，改材卿三人为岁。按太学志：隆庆五年，祭酒马自世宗举行选贡之典。嘉靖四年至十六年间，其时选贡即充本年岁贡。则旧志之列选甚是，许志改之，非也。恩贡昉于宏治，与选贡略同。太学志载：隆庆元年，王提学御史周宏祖上言：南京监学缺人，或仅止四名，又皆援例发身，堂□国学空虚如此。查宏治八年准奏，自九年起，至十三年止，顺天、应天二府四年各设贡六名者，许贡二名；其余府学每年一名者，许贡二名；州学三年二名者许，卫学二年诶贡一名者，每年各贡一名。以后仍照现行例。今亦未敢援四年恩贡之例，但各学除贡外，再得恩贡一名，令督学诸臣合通学廪膳弥封而校之，奏拔其尤，以答皇上恩选之意，并不许就教俱送两京。

国子监肄业。礼部议覆兄行。诏各处儒学生员食粮年深，挨贡不前者，许额贡之外添贡一名，以示疏通。考之宁志，宏治九年，除周芳补贡外，所贡有许恭十年，毛鹏十年，徐镛十年，唐佐十三年，朱圭五年五贡，此恩例明证也。而志家初未之知。其隆庆二年所贡二人，郭子直、吴默成，一常贡，一恩贡，则正从周宏祖之议。其时本因太学乏人，故为搜罗之计。许志乃云以龙飞推恩，亦误也。其异于嘉靖选贡者，彼时选即充岁，且坐监就教，听其自更。此次选取恩贡，悉系额外加增，又悉令入监，不准就教。故太自岁报册于隆庆三年始称有恩贡韩子祁等六百十一名，盖较宏治为盛矣。嗣是万历、天启登极加恩，沿为故事。乃宁志天启元二有祝守骥、朱之祯，历元二无之，必有阙误。大抵贡之一最为错杂，诸郡县志多不暇区别，而吾宁亦然。因为详考旧章，厘定纲目，庶使编次者有据焉。若副榜分门，准贡与否，既经条注，不必更叙。

入贡以省文字簿有六立洪武。明鲁以德洪武九年选贡。洪武朱懋贡。以上见同志。清尽成化陆应龙、若璠、胡久侍、董思雅、允升、年后兰直、徐鹤鹏国朝蔡行馨故李岁清导见。

仕进

宋张望道秀元徐璋、唐瑶、司十自县尉吉王十意、周大忠、周只、周思稷、吴中音、余守诚、往浩仕郎无鬼、徐善扬、张光礼、诏瑞龙、小清、仪搁𭂁子本义乌县志入循传。

武进士

武科始于唐世。六典载：兵部员外郎掌贡举，凡应举之人，有谋略、才艺、平射、筒射四等，皆侍命以举。若州府岁贡者，有平射、武举二科，皆试其高第者以闻。至宋亦称进士，谓之右科。明初罢武举，天顺间复试之。化治以来，间一举行。正德初，始依文举于戊辰丑未年，钦榜于兵部，锡宴于中府，礼渥法备矣。然未有廷试也。崇正辛未，以疆场需才，乃诏休文例殿试。赆王来聘状元张载赓桡眼。

武榜有三元，从兹始。国朝庄式金。

武举

国朝沈观

武职

唐徐吴越、许南俊、将有得、吴录浔、宋居谊、扫山佳闽室本明汤铭、周梦鸾、能怨。

封赠

月朱文直身国觉、周甸、德浩。国朝陆礼。

按：赠及外祖，素所仅见，惟唐刘缫尝回赠其外祖故瀛州刺史张懿为工部尚书，其制曰：有孝外孙，为吾贤帅，自义率祖，推恩外族。此所谓礼以义起也。张守义、张学忠单𬶍。

任子

唐褚庭询

按新书张巡传自德宗迄僖宗，求忠臣后，无不及巡远、南霄云。三人者，文苑英华制诰门载大中十三年月九三日，嗣登宝位，敕文曰：张巡、许远、南霄云、颜真乡、杲乡子孙中各与一人出身。又元和十四年七月三日上尊号赦文，长庆元年正月三日南郊赦文，此条则许氏恩荫且数世，今不能详矣。

许志作选举表，稍嫌于略，新志变而为录，极其详备也。昔人言史之有表，足以补传所未逮，则凡选举中有循殾文誉而不必立传者，即附见于传者，则略其所详而注明有传，既可省文，且以见出科目无负于科目，由捐赀者宜自异于捐赀。庶志乘所书，非犹夫登科记缙绅簿也，敢附质诸大方。